“我们就只能点小姐而已,哪请得动你金雪?”
“哎,林董这么说就太不够意思了,罚一杯。”金雪豪气的干完一杯。
“喝嘛、喝嘛,人家妈妈桑都一口气喝完……”坐台小姐在一旁助兴。
“是啊,林董这么有男子气概,一定能比妈妈桑更快喝完。”这一句话可就真的是说到男人们的心坎儿里了。
只见林董毫不罗嗉的拿起酒来。“啊,林董最强了——”
被称作林董的男子,酒一杯接著一杯饮尽,还很高兴的对自己旁边坐的火辣小姐毛手毛脚。
“是啊,一杯而已,你说对不对啊?”王董轻佻的摸著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姐脸蛋儿,另一只手更是不规矩的摸著滑嫩大腿。
被唤作妈妈桑的金雪,满意的看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公关小姐,把客人服侍得服服贴贴。
她这才走出yin\声\mi\语逐渐四起的玫瑰阁,继续往下一个包厢敬酒。
金雪走在宽敞的走廊上,看见中间站著一个小个子,穿得不像公关小姐、也不是穿著清洁打扫人员的衣服,更不像是酒店的客人。
“你是?”会是偷溜进来的记者吗?金雪正暗暗盘算著,要怎么样在保镳来之前不让她溜走?
丁茹恬拾起不是很清醒的头脑,金雪这才发现她是个五官标致的小女孩……
“请、请问大门在哪里?”
“你怎么进来的?”门口保镳不可能放这么—个小女孩进来。
“我迷路了……”丁茹恬看著突然出现的大美人,这里的女生都这么漂亮又火辣吗?
她没有像刚刚那两位小姐穿的那么暴露,虽然布料还是算很少,不过很性感、很好看……
“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金雪盯著她。
“我、我不知道。”金雪略略严厉的口气,让她有点儿畏缩。
金雪拿出夹在腰后的迷你对讲机,“阿泰,马上过来玫瑰阁前面走廊。”
“你最好乖乖站在这里别动。”
“我、我只是想要出去,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去?”
“溜得进来、走不出去?你当我金雪第一天出来混?”
“没、没有……”长得这么漂亮,怎、怎么会那么凶?丁茹恬低下头,不敢跟她大眼瞪小眼,也没有勇气往后跑。
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窝囊,丁茹恬只敢偷偷盯著金雪一双腿看,又直、又白,很像很好摸的样子。
丁茹恬用余光看到她背后远远走来一个很像熊的男子。
金雪顺著她的目光往后看,“你们怎么搞的?竟然让一个小女孩进来逛大街。”
“金姐,没有啊,我们没有让小孩进来。”
“那我前面站的这个是什么?,”阿泰莫名奇妙的看著丁茹恬,他搔搔头,没印象有放小女孩进来。
“还不快拖她出去。”真是个傻小子。
“哦。”阿泰认真的点点头。
“不、不要!”丁茹恬害怕的摇著头。她、她又要让人给捉起来了吗?
“不要,我要出去!”
“放心,阿泰会把你丢出去。”金雪压根不在意小女孩害怕的的样子。
“问清楚她的来历。我看你们是愈来愈混了!”
“你们不要过来。”丁茹恬摇著头往后退。
“赶快给我抓起来,打扰到客人我要你好看!”金雪火气愈来愈大。
“是、是。”阿泰实在不想对一个小女孩出手,更何况自己愈靠近,她就愈害怕。
“你不要怕,我不会怎样。”
“叫你抓就抓,废话那么多。”金雪很不喜欢做事拖泥带水。
“我真的不会怎样。”阿泰一步步朝丁茹恬逼近。
丁茹恬很害怕他一副熊状的模样,一直往后退的脚步竟然在这个时候打结,让她跌倒在地。
“呜,不要、不要抓我。”丁茹恬慌张的双手胡乱挥著。
阿泰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连个小孩都弄不好,看我不跟狼爷说你才有鬼!”金雪很不耐烦的上前,一把拽起丁茹恬。
“痛……”金雪的指甲深深钳进丁茹恬的手臂。
“住手!”金雪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人,就让一股强硬的力道给往后狠狠推开!
她双脚大张的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狈,靳行耀抱起跌倒在地的丁茹恬。
“你有没有怎样?”紧张的四处查看她的身体。丁茹恬看到他,就好像终于抓住浮木似的紧紧揽住靳行耀。
“不要让他们抓我,他、他们要抓我……”为、为什么要抓她?
她双手牢牢的在他颈后扣住,哽咽的声音断断续地从他胸口传出。“我不会让他们抓你,别哭了。”
“呜……”
“别怕。”
“我在这,别哭了。”
靳行耀抱起害怕的丁茹恬,像哄孩子似的拍著她后背。
“狼爷……”金雪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这、这是她一直以来爱慕的狼爷吗?她不知道他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靳行耀射出两道利光,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丁茹恬的泪水,没想到他们倒是轻而易举的再次把她弄哭了!
“狼、狼爷,我没有碰到她。”阿泰很担心自己饭碗不保,没想到听金姐的话也会有错。
“该死的你们!”靳行耀从齿缝中挤出字来,脸色更是难看。
丁茹恬拾起泪湿的小脸,一脸无辜,“我不是说你。”靳行耀轻声说道,将她的头轻轻押回自己的肩窝,“我们上去。”
丁茹恬没有反抗,任他抱著自己。她将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他的肩窝,两只小手更是松不开的揽住他的脖子。
“回去做你们的事。”靳行耀丢下一句话,抱著受惊吓的小白兔转身离开。
金雪看著狼爷赤裸的背影。他的发梢还在滴水、双脚也没有穿上鞋子,她从来没有看过他慌张的样子……
“金姐……”阿泰要扶她起来。在狼爷的手下做事,没有人不知道金姐喜欢狼爷。
没有人不知道金姐为了狼爷拒绝过多少次富商的求婚。
刚才狼爷这么用力推开金姐,金姐一定觉得很难堪吧。
他知道金姐现在一定很伤心。
金雪让阿泰扶了起来,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刚才那些让她难过的画面。
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对任何女人有心。
她期盼他有心,期盼他能对自己有心,而不是对其他女人。
这不是真的、绝对不会是真的,“别把刚才的事告诉任何人。”
“金姐,我不会说的。”阿泰同情的看著金姐走开。
“呜……”
“别怕,我们已经上来了。”靳行耀让她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棉被密密麻麻的盖住她。
“我没有要做什么,我只、只是一直找不到可以出去的门,她、她就说要把我抓起来……”
“我知道,是他们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让他们抓你了。”靳行耀握著她露出棉被的两只小手安慰道。
“呜……呜……”
“他们不知道你是我的人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
“你刚跟我回来,他们都还没有看过你。”
“呜呜……”
“我会吩咐下去,以后没人会抓你的。”丁茹恬点点头。
靳行耀抽出床头上的卫生纸帮她擦眼泪,他大手的力道轻轻的,让她反而觉得痒痒的很想打喷嚏。
她索性拿过卫生纸自己擦。
“别哭了,你的眼睛已经比兔子的红眼睛还红。”靳行耀笑著说。她眨著湿润的眼眶点点头。
“还、还要。”她哭得声音都沙哑了。靳行耀抽了两、三张卫生纸给她,丁茹恬拿过卫生纸用力的擤著鼻子。她哭得脸花花、整张脸又红咚咚的,他竟然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你、你可以抱我吗?”她想像刚刚那样,让他抱在怀里。
她、她觉得让他抱著很安心,她喜欢这样。靳行耀马上听话的掀开棉被一角,上床将她抱在怀里。
“这样?”
“嗯。”丁茹恬自行在他怀里寻找更舒适的位置,他也任著她在自己怀里窜来窜去。她想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也想从他身上得到刚才让他抱在怀里,那种安稳、放心的感觉……
“你陪我一下下,好不好?”丁茹恬张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问他。
“嗯,我等你睡著。”他让她枕著自己的手臂。
“你说的喔……”
“嗯,我说的。”
“不要走……”
“好。”
“你真好。”靳行耀看著肩窝上的她,不自觉露出笑容。
她说自己好?第一次有人说他好,他不知道心头上忽然涌上的那股温热是什么?他以为是因为怀里有她。所以比较热一点,他这辈子头一次拥著女人人睡。
感觉很不错,他不知道的是,这也是他第一次笑著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