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模仿著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动作,香舌轻轻的在他的口中搜寻,深索若他的柔情,期望能从他的口中找到一丝真情。
孛烈租重的喘著气,双手捧起她的小脸,「我把你教得太好了,不是吗?」
他竟禁不起她这么青涩的吻的动作,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她的女性气息中。
意映可以感觉到他似乎挺喜欢自己对他所做的「好事」,於是,她又更大胆的再贴近了他一些,心中充满了兴奋的迷雾。
脱去他的衣裤,她再度探出粉舌,在他两乳之间留下一条湿润温暖的痕迹,再往下移贴至他的腹部,在那里印下一串热吻,并突然使力一咬,在上面留下一个月牙形的齿痕。
「啊!」孛烈轻叫了一声,腹部猛地收缩,呼吸一时困难了起来。
他瞥了她一眼,将她的头再往下压,希望她继续末完的动作。意映以为他会生气,又要发飙,没想到他投给她的这个眼神,并没有像往常样今她感到浑身发冷。
「会……痛吗?」她的手指轻柔的抚过那个齿印。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她很自然的就咬了下去,她感觉自己真的好想在他的身上烙下一个印记,只是,她狠不下心,她……舍不得伤害他。
「当然痛,但不是你咬的地方!」孛烈艰涩的喃喃自语。
她甜美的娇躯抵著他的下体,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放开她了。「我痛的是这里!」
他迅速将她身上破碎不整的裙子拉下腰际,再一把扯去她的亵裤,然后,将她的小手带至他的男性象徵上,让她一把握住。
意映被手中的热度与长度吓了一跳,这时,她才惊觉到刚才一直刺著自己臀部的东东是什么!她倏地从他的身上摔落,掉至炕的最内侧。
「有这么吓人吗?我记得那晚你可喜欢透了!」她直接的反应逗笑了孛烈,他忍不住扯动了一下唇角。
意映好像被下蛊了似的,久久不能自己,只是一迳盯著他的笑脸.傻呼呼的看著。
「傻了?」
「你笑起来好好看、好温柔……」她无意识的喃道。
瞬间,孛烈收起了笑意,将她的身子往下拉,然后翻身压上她。
他火热的唇开始含住她的乳头,她忍不住低低的叫了一声。
「喜欢吗?」
意映点点头,感觉身上好像有一把火在焚烧,她不停的举高臀部挺向他,但却在触及他硕壮灼热的长度时,又惊慌的缩了回来。
孛烈察觉到她的动作,鼠蹊部因此更血脉债张的难以抑制.「说出来!告诉我你喜欢这样。」
「我喜欢……」她怯怯的说。
孛烈低头以舌头轻尝她颈间的肌肤,他的拇指恋恋不舍的拂过她胸前的小蓓蕾。
「哦──」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叫我的名字!」他的拇指按压在她的花穴入口,食指与中指则灵活的拨弄著她花心的瓣膜……
「孛烈……嗯──」她快忍受不了了。
「不是这样,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叫吗?」他不满的道。孛烈的中指霍池深入她那已沁出丰润蜜津的甬道,开始有规律的抽动,弓起的指节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不断的撩拨,惹起她直打哆嗦!
「我……」
「如果我再这样,你还是不知道吗?」孛烈抬高她的下半身,头就靠在她的两股之间。
他的舌尖取代了先前手指的工作,就著甬道分泌的蜜汁,没有阻碍的钻进那性感的小洞,时而探入,又顽皮的撤出,坚定的啃呛著她肿胀的花苞,教她忍不住喊叫出声。
「烈……」
「这就对了,再叫一次。」
「烈……烈……」意映娇喘吁吁,一再的唤著经过他允许的称呼,天知道她渴盼能喊他的名的这一天有多久了。
「很好……」孛烈咬著牙,放下她,让自己迅速冲进她的身体,听见她发出一声呜咽。
她潮湿肿胀的花穴已为他开启,她为他拱起身子,而他则托住她的臀部,让她更贴近他,然后,开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一阵强烈而紧迫的快感。
她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不时因狂喜而曲起身子,直至她被他冲刺的力量所填满……
「啊──」意映配合的扭动著身躯,希望他能给自己更多,陡地,她突然感觉体内的热源虽还在,却停止了带领她攀上高峰的冲劲。
「回答我,瑞祺对你而言什么也不是,你不会爱上他!」孛烈抑下冲动,停在她的深幽甬道里不动。
他需要一个答案,他不要自己在和她做爱做的事时,她的脑海还有那个男人,他不要自己的心里还得记挂著那男人对她的影响力!
孛烈的话教意映全身的燥热迅即降至冰点,「你还是不相信我?」她好难过。
「在你左手拥著我,右手抱著瑞祺的这种时候,我的确不能!」孛烈用狂野且略带质疑的眼神观著她,要她坦白所有的心事。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意映的泪光在弹指间已盈满眼眶,她急匆匆的逃离他的身体,不再眷恋他,跳下了床。
她怎么会忘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那一回,他也是先挑逗得她酥痒满足,给了她人间最温暖的激情,下一步,却立刻无情的将她推入寒冷的冰库。
这是他惯常伤害女人的手法吗?那么,她为何学不乖呢?
「你想去哪里?」在她跑离炕床不过三步远的距离,孛烈已一把抓回她,胁迫的将她的身子通向墙角。
意映赤裸的酥胸可以感觉到墙壁的冰冷,她不禁颤抖了。
「你全身一丝不挂,要跑出去让谁看?你想诱惑谁?」孛烈怒气腾腾的拽起她的手腕,右手肘压紧她的后颈,气得暴跳如雷。
「我没有……」意映的心口感到一阵抽紧,他为什么老是爱在口头上凌辱她?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他的温柔、他声音中的占有欲真的都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吗?她是不是爱惨他了呢?否则,为什么像这般残酷阴冷的他却在她的心中老是化身成一个既体贴又温柔的男人?
「我说过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听到没有?我不准你看任何男人,更不准任何男人看你!」
孛烈在狂奔的「嫉妒」的情绪下,拒绝去思考她有没有撒谎的可能性,他的手指执意探向前方揉捏她的小核,挑逗得她因快感而微翘起美臀时,他便从她的身后再次滑进了她的体内。
「啊……」一股陌生的侵入感教意映不禁惊声尖叫。
他不断的深入浅出,一种狂野的饥渴感自她的体内升起,缓缓的软化了她企图将他推开的想法。
她拱起身子,用脚撑著地面,感觉到他更深的沉入了她的体内。「烈──」她忍不住呼叫出声。
那叫声令孛烈的心猛地一悸,他甩头抛开一切恼人的思绪,更加快律动,直到将心中的激情狂泄在她的体内。「完美的女人应该要温柔、知足、逆来顺受,而在她的男人面前,只需发挥一项漂亮玩物的功用就够了,你听懂了没有?」
她愕然的一怔,「我不是任何男人的玩物,不是!」意映激动的想转过身和他争论,却被他的力道压了回来。
「在没有得到男人的承诺下,你却接连两次在我的逗弄下娇吟,这种女人不是玩物是什么?我好心的告诉你,只要你的身体还要我,只要它躲不过我的男性魅力,那么,你的痛苦就永远不会少。」孛烈吻著她的颈背,嘴咬著她的背脊,冷凝的说道。
一阵骇人的寒意窜过意映的肌肤。
§§§
初秋,空气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气息。
阳光慢慢收起骄傲的光芒,云朵悄悄扩散向四面八方,天空虽不再湛蓝,却漾著宜人的舒畅。
「珍妃娘娘到。」
「珍妃娘娘吉祥。」意映福了个礼。
珍妃向前扶起她。「你们都到外面等著吧!我有话要和意映格格说。梅儿,你也下去。」珍妃命令著正在花厅中的丫鬟们。
「是。」
「珍妃娘娘……」意映看著皇阿玛最宠爱的珍妃,见她一到两荷斋就没有闲著,先遣走了所有的人,顿时,偌大的空间就只剩下她们两人,意映有点惶恐的盯著珍妃。
除了前阵子的那件「丑闻」引起众人的「关注」外,她的雨荷斋向来是乏人问津。
「意映,别伯,你知道珍妃娘娘和那些贵妃、格格们不同,我不会伤害你的。」珍妃看到意映惊惶的眼神,一股无以言喻的心疼倏地升起。「你还好吗?」
那简单的问候彷佛蕴含了无限的关债,意映瞬间己红了眼眶,眼睫上沾著泪雨,但她不敢让它淌下。
「别哭,我不是来看你哭的!」珍妃轻抚过她细致的俏脸安慰道。
「珍妃娘娘……」意映无法自抑,顿时让胸中秽满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珍妃搂著她,在她的背脊上下轻轻拍抚著,「珍妃娘娘今天才来看你,并不是不关心你,而是希望等流言稍作平息后再来问你是否安好,谁知传言竟然愈传愈难听……」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意映摇晃著头,饱受折磨的她看起来孱弱得如有一阵大风,便会被卷走似的。
疲倦与无助就像毒药一般渗入她的体内,使她头晕目眩,而且异常脆弱。
「可怜的孩子。难怪意妍临出嫁前会交代我得好好照顾你,那时,我根本无法想像古灵精怪的她会说出你其实很脆弱那样的话,原来,你真的是将全部的心事往肚子里吞……傻女孩,你怎么那么傻?」珍妃心疼的道。
「我没有人可以说……」她也好想有人可以倾诉心事啊!
「怎么会没有人呢?你也是珍妃娘娘的女儿啊!我一直拿你和意妍同等看待,只要你愿意,我随时愿意倾听你所有的心事,分担你的不安。」珍妃衷心的说道。
「谢谢您……」意映悲怆的小脸出现了一丝血色,抿著双唇又哭又笑的,似乎是悲喜交加。
「不要理会皇后为了打击你而散布的那些流言,你也知道她的为人,她为了意沁和意菲两位格格,会想尽办法排挤所有的绊脚石。不过,我相信这些都阻碍不了你爱孛烈王子的心,对不对?」
昨天,瑞祺贝勒找过她,请她解救意映离开那种水深火热的困境,因为,他根本无能为力啊!
在听完瑞祺贝勒说明整件事情后,在珍妃终於明白流言中的秘密后,她才知道意映并没有视孛烈王子的占有欲为痛苦煎熬,反而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深爱著他。
「娘娘不知道,其实……」意映的心事根本说不出口,在那么多人看出来她爱孛烈的心意后,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她,她更开始为两人不能在一起而难过。
她想忘记孛烈却忘不了。他就像一团黑雾般包围著她,他的男性气息充塞著她的鼻间,似乎和她所呼吸的空气亲密的混杂在一起。
如果那天他愿意倾听她的声音,她会告诉他,不只是她的身体要他,她更希望他能接受她的心;如果还有可能,她除了奢望能拥有他的身体外,也能看看他的心──不是他那只有激情、嘲讽.甚至愤怒,却没有丝毫爱意的心啊!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更知道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的执著。意映,想想意妍吧!她的婚姻是在她的坚持与等待下终於得来的,只要你相信自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珍妃真的这么相信。
「是吗?」意映却只能怀疑,因为,就算她再如何的相信自己,而孛烈不相信她也没有用啊!不是两厢情愿的感情,永远不能叫做爱……
霎时,一种更深沉的悲伤从四面八方向意映逼近,让她无所遁形……
§§§
「皇上,意映格格求见。」
「意映?!」乾隆有些惊讶。
「皇上要晋见她吗?」小圭子公公等著乾隆的决定。
「为什么不?你还杵在这里效什么?还不替朕宣?」乾隆有些恼怒的瞪著小圭子公公,气他竟敢教意映在外头久候。
「是,奴才马上去。」乾隆的回答教小圭子公公感到一阵愕然,但他不是因为乾隆责骂自己的口吻,而是乾隆缢於言表的焦急期待。
因为,意映格格从来不曾私下来晋见过乾隆,而乾隆更不曾给予她特别的关注,所以,小圭子公公一直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不融洽,可是,这会儿听乾隆的口气,却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但不管如何,主子有命,奴才只能从命。
「小圭子,等等。」乾隆突然叫住了转身欲去的小圭子公公。
「万岁爷这有吩咐?」
「等会儿无论任何人求见,朕一律不见,更不许有人到御书房来打扰。」乾隆希望与意映能有「交心」的时间。
「是。」
获准晋见乾隆,意映的心中忐忑难安,直至皇阿玛威仪的面孔已出现在她的脸前,她的一颗心几乎要迸出胸口。
「意映叩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意映深深道了个万福。
「别跪了,快起来吧!」乾隆连忙走下阶梯,亲自扶起她──这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女儿。
他发现自己在看见她的娇柔及羸弱的外表后,喉头已忍不住紧束起来。
「谢皇阿玛。」意映避开他炯然的注视,低垂著头,不敢多看他一眼。
看著他紧握著自己的手,意映闭起双眼,不敢纵容自己一味沉溺於这样亲情的温暖中,她伯自己会上瘾,伯自己会贪上这样的感觉而不可自拔。
「皇阿玛记得答应要给意映一个奖赏的事情吗?」她很快的切入正题。
「朕当然记得,朕说过会答应你一个条件的。」他一直在等她来找他,等著再见她一面,终於,今天让他等到了。
「意映想要问皇阿玛一件事情,请皇阿玛不要隐瞒,完整的告诉意映。」她想解开困扰在她心头多年的疑惑,她急欲厘清,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根本再也承受不起那么多的折磨,长痛不如短痛,也许今天揭晓的答案会令她崩溃,但若再继续让爱情与亲情牵扯著她的心,她知道自己会更快因受不了这种痛苦而崩溃。
「你问吧!皇阿玛答应你。」
意映缓缓的做了一个吸气、吐气的动作之后,「意映……是皇阿玛的女儿吗?」
「什么?」乾隆不敢相信她的问题。
「意映是皇上的女儿吗?」意映又问了一次,这次,她没有畏僵的抬头观察著他的每一分神态与表情。
「不叫朕皇阿玛了?是谁说你不是朕的女儿的?是宜妃吗?」乾隆震怒了。
「额娘说意映绝对是皇上的女儿,可是,皇上不相信,一直说意映是额娘和她青梅竹马的那个男人所有,所以,自从意映出生后,您就不曾看过我、摸过我,甚至是抱著我对我笑一笑……意映今年已经十七岁了,面对皇上的态度,我开始怀疑额娘说过的话,我知道自己该相信额娘的清白,可是……我真的不相信自己是皇上的女儿,因为,您从未爱过我!」
意映的双眼蓄满泪花,流下奔泄不止息的泪海。
她终於说出来她藏了一辈子的秘密。
「宜妃是这么告诉你的?」乾隆感到一阵推心之痛,「她终究还是恨我的。」
意映不可思议的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他要说额娘恨他?
「你应该听过宜妃和朕相遇的过程了吧?」她点了点头。
「那么,你现在是否愿意再听朕说一次?」乾隆不等她同意,迳自往下说去,「朕从来不否认曾夺人所爱……那一年朕微服出巡,与宜妃相遇,第一眼便深受她那不矫情的气质给吸引,於是,朕不顾一切,以天子之姿胁迫她入宫。」
「之后,朕封了她为贵妃,为她建造楼阁,为她做尽一切讨好的事,只为博取她的一笑,朕希望她能抛去对朕的一切成见,对朕敞开胸怀,试著爱朕,但在她心里,却始终惦念著那个早与她有婚约的男人!」
已是陈年的往事,乾隆却从来未曾淡忘过,因为,宜妃是唯一一个曾经那样震慑他的心灵的女人。
「皇上因此大怒,所以才将她打入冷宫?」意映问道,她听说历代很多君王爱红颜,却也恨红颜,为爱反目成仇的例子比比皆是。
她没忘记额娘曾说过,她在冷宫住了长达一年的时间,只因为失宠,皇上不再爱她了。
「宜妃的确住过冷宫,但却是她自己跑去住的,她没有经过朕的旨意。」乾隆叹了一口气,「为了惹朕不高兴,她几乎做遍了所有让朕大动肝火的事情,她的目的只有一个,以为朕在忍无可忍之下,会赐她一死,可她不知道,朕永远不会让她死的,即使她人在皇宫,心在那个男人身上,但她仍是朕最锺爱的妃子。」
蓦地,意映忍不住大吼道:「额娘不是这么说的,皇上答应意映不隐瞒事实,请您不要骗我!」意映接受不了这接连而来与她知道的事实完全不同的「真相」。
为什么他和额娘说的完全不一样?为什么会有两种不一样的版本,她该相信谁?
「你得相信朕,因为,朕绝对没有对你说谎,更不会对一个等了十七年才得到的女儿说谎。」乾隆以颤抖的手指宠溺的抚过她的发丝。
「女儿……」她嗫嚅道。
「没错,你是朕的女儿,大清的皇六格格,朕不容任何人怀疑。」
乾隆无庸置疑的口吻逼出了意映更多的眼泪,他的态度是那样的真实无伪,她没有道理不相信,「可是,您总是和我保持距离,而且额娘……」
「朕知道你是聪颖的,在听了朕说出那么多的事实之后,你还不明白宜妃心底有多怨恨朕当年拆散她与那个男人之间的感情吗?你若不是朕的女儿,此刻又怎么能住在皇宫呢?」
乾隆接著说:「朕不见你是因为宜妃一直以死相逼,但没想到十七年后,我们父女会因孛烈而相见了,朕不会忘记第一次看到你时的震撼……直至那一天,朕才真正懂了宜妃为何不准朕去看你,因为,她要我也尝尝与心爱的人分隔的滋味……」
「额娘……」意映的心思乱飞,她怎能相信让她因重重疑窦而天天活在痛苦、自卑中的人,是她最深爱的额娘?
额娘若在天有灵,是否会看到因为她的恨,使得她的女儿自懂事后便没享受过一天的快乐?
「意映是朕起的名,那时,朕只祈求朕的心意能传达到宜妃的心湖,没想到即使她在临死前,口中唤的仍非朕的名,早知道她在皇宫这么不快乐、这么痛苦,朕会让她走的,毕竟,爱一个人是要对方快乐……」乾隆深深的后悔了。
「皇阿玛……」意映突然羡慕起额娘来,因为,她是如此被皇阿玛深爱著,即便是多年后的今天,她仍能感觉到他对己逝的额娘不变的感情。
「孩子,朕让你等太久了,朕无法想像以你一个小女孩,是如何默默承受这一切长达十年之久……」
意映憋住哭声,拚命的摇著头,「不久……只要意映是皇阿玛的女儿,只要皇阿玛不讨厌意映,意映认为一切都是值得的。」
「傻女孩。」乾隆疼惜的笑睨著她。这样一个窝心的女儿是需要一个好男人,所以,他才特别想为她找一个适合的额驸。
而孛烈完全符合他的一切要求,他有些庆幸意映今天希望他履行的承诺,并不是取消她与孛烈的婚约。